“……”苏简安确定无疑陆薄言是在嘲笑她。 陆薄言看着满脸期待苏简安,淡淡然道:“这是我第一次拿切菜刀。”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 “我没事。”苏亦承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,“你回去吧,我帮你叫出租车。”
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 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就算发怒了也只是只“纸狮子”,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,闲闲的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语气中能听出来他心情不错。
爆料人虽然一直称当事人为“女选手”,但第一个跟帖的人就猜出来了,爆料人说的是洛小夕。 洛小夕一生气就作势要去踩苏亦承的脚,他只是眯了眯眼,立刻就把她那点小胆子吓回去了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安分了,把头埋到苏亦承的胸口,任由苏亦承把她抱进浴室。 这个时候否认已经没什么意义了,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洛小夕丝毫没有要打电话的迹象:“就算你真的出事了,你那么多处房子,那么多家酒店,随便去哪里不行?为什么要来我这里?” 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另一边,洛小夕找到了Candy,然后像一个跟着母鸡的小鸡一样紧紧跟在Candy身后。 不过,没救就没救吧。反正,她从来没想过要在这段单恋里拯救自己。
“苏亦承,”洛小夕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苏亦承的眼睛,“你跟我说我们有可能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之后,有一段时间我们基本没有联系。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你应该告诉我的事情?” 苏简安如获大赦,迅速的翻身起床,溜进了浴室。
“……” 不一会,刘婶将饭、菜、汤一一装好端上来,苏简安是真的没胃口,胃里好像被塞进去一团空气一样,连张嘴的yu望都没有,更别提吃东西了。
他身上的力气正在渐渐流失,这一脚并没有多大力量,男人只是踉跄了两下,看起来更像洛小夕在跟他开玩笑。 “我出去一下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尾音落下时,他已经往外走了。
一楼到处人来人往,这么被陆薄言抱着,苏简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挣扎着要下来,陆薄言不答应放开她,她干脆把脸埋到陆薄言的胸口。 怕回化妆间会被其他参赛选手看出什么端倪来,洛小夕打了Candy的电话,叫Candy带着东西出来,他们用了一间空着的化妆间补妆换衣服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的脸红了。 “你不陪着我啊?”苏简安不满的撇了撇嘴,“你肯定是打算把我丢在这里就一个人跑去玩!”
“可是”汪杨瞪了瞪眼睛,“没有地图,你怎么找?还是我把这份地图给你?” 冰冷的针管又刺入苏简安的血管,点滴不停的滴下来,融进她的血液里。
陆薄言说一辈子……是不是代表着他一直都是想跟她过一辈子的?(未完待续) 印象里,她所有的苦难都是母亲去世后才开始的。
苏简安想到明天就不能这样抱着陆薄言睡了,怕吃亏似的突然抱紧陆薄言,恨不得整个人贴到他怀里去一样,折腾了一小会,她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。 “从大学开始,简安就很关注各种商业财经报道,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对这方面感兴趣,后来才知道,她只是在看那些关于陆薄言的报道!唔,她还会收藏哦。”
站在朋友的立场,洛小夕应该提醒苏简安的。 “没有啊。”洛小夕无所畏惧的直视苏亦承的目光,“他来找我的,我跟他走了而已。”
似乎只要一个转身,他就能轻易的彻底离开她而去,像和她从未有过瓜葛。 门外突然突然响起威严的警告声,是两名警察来了,他们手里的枪正对着洛小夕。
“……”千言万语涌到唇边,苏简安却什么都说不出来,她只是看着陆薄言,好像还在怀疑这是梦境。 “查一查最近几年才跟你的手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卧底总要跟上头的人接头,不可能次次都天衣无缝。”
“老洛,你就是不懂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。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!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“懒得跟你解释,我去洗个澡,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。” 可他一直等到十点多,洛小夕还没有丝毫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