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，他已经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。程子同微微一笑：“刚才那股嚣张劲去哪儿了？”

明子莫款款起身上前，挽起于翎飞的胳膊，“翎飞，咱们别管这些臭男人的事了，陪我到隔壁选衣服去。”服务员查看了一下，“订包厢的是一位女士，姓白。”

“没看到里面的情况，”对讲机内传出声音，“但可以“管家，你吃了吗？”她问。

却见程奕鸣独自坐在餐厅的吧台前，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。她心里顿时泛起一阵惶恐，“你快走，”她感觉被压制的药力一下子就起来了，“你走……”

用她换符媛儿进来没问题，但她是舍不得就这样抛下他的。“码头。”

于翎飞来到电梯前，眼角再度往门外瞟了一眼，刚才符媛儿站的位置已经空了。于辉应该没骗她，之前于翎飞不也说了么，还是于辉介绍明子莫给杜明认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