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被人肉的烦恼,第二天苏简安照常上班。
给洛小夕“烟”的男人耸了耸肩:“这妞自己想抽!”
“滚他妈犊子!”
“陆薄言!”
他的冷漠像当头泼下来的冰水,苏简安不再说什么,逃跑一样下车了。
他明知道这里是哪里,他明知道这样会吓到她。
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
陆薄言接过司机递来的车钥匙,坐上了驾驶座,苏简安郁闷地看着他怎么就甩不掉这家伙了?
下床走出房间,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。
“我什么?”陆薄言的唇角上扬出一个迷人的弧度,笑得十分惬意,“还是你打算告诉我妈,我这样欺负你?”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“是你那个首席秘书?”洛小夕一字一句,“苏亦承,你想都别想!我要是在现场看见你带着她,一定想办法拆散你们!反正话我已经撂这儿了,你自己想想还要不要自找麻烦。”
陆薄言这才问:“刚才为什么套你哥的话?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,看见陆薄言动作优雅地脱了西装外套才反应过来,双颊的颜色顿时从粉红变成了绯红,几乎能滴出血来。
是的,恐怖,狭长的眸冷厉阴沉,浑身都是戾气,他整个人犹如处在暴怒边缘的猎豹。
这是,苏简安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厨房,头皮一麻唐玉兰看得见他们,一直都看得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