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一忍。”沈越川把萧芸芸的手抓得更紧，“不然会起泡。”林知夏的五官漂亮依旧，只是她已经没了化妆的心思，眼睛有些浮肿，面色黯淡得不像正值芳龄的年轻女孩，目光也不再干净善良，而是透着幽幽的怨气。

许佑宁忍不住笑出声来，指了指电视屏幕：“你看好了。”隐隐约约的，洛小已经有答案了。

萧芸芸笑了一声，无畏无惧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为了你，我已经连脸都不要了。沈越川，不管你怎么看我，我不许你跟林知夏求婚！”她是医生，职业直觉告诉她，沈越川生病了。

硬撑着走到门口，萧芸芸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薄汗。沈越川知道，他竟然什么都知道！

“不要以为我只是吓吓你。”萧芸芸接着说，“沈越川，我连喜欢你都敢说穿了，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了。不信的话，你尽管试试看。”萧芸芸吃完中午饭回来，同事就告诉她：“芸芸，医务科主任让你过去一趟。”

后视镜有什么好看的？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