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她总觉得他很奇怪，但又说不好哪里奇怪。

符媛儿抬步往前跟，却被季森卓抓住了胳膊，“媛儿，他是个疯子！”

听到她的声音，程子同一点也不惊讶，而是不慌不忙的提起开水壶往茶壶里注水。

根本没有！

“季森卓，”她急忙喊道：“你不要乱说话！”

“你……”她疑惑的看向程子同，看到他眼中的冷笑，她明白了，季森卓是他叫过来的。

程子同何止是提高警惕，上车后他马上问了。

严妍哀嚎一声，“我怎么觉着回来拍个广告，比在剧组拍戏还累呢。”

“你知道那只兔子叫什么吗？”子吟指着一只杂色兔子问。

“我不是怀疑，我是肯定！”季妈妈怒瞪着程子同，“你不要以为你姓程，就可以为所欲为，更何况你这个‘程’还上不了台面！”

但严妍的话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，从洗手间出来，在外边洗手台洗手的时候，她忍不住对着镜子看头发里的伤疤。

里面都是他的人。

“你先听我说正经事。”她发出抗议。

程子同今晚应该不会回公寓了，她死守在公寓也没意义。

“我也听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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