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脸蝴蝶儿
按下快门的人就是苏韵锦，她拿着相机，边走进来边说：“西遇和相宜长大后，看到你们靠在一起看他们照片的样子，也会很开心。”
陆薄言没有否认：“追她的人确实不少。”
……
照片的主角，是两个人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听沈越川和秦韩的对话，不难猜出他们在打赌，赌的还是沈越川能不能带萧芸芸走。
出租车司机在这座城市见惯了各种人，有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坐在后座上愁眉不展，也有年纪轻轻的女孩化着无可挑剔的妆容，拿着昂贵的手机和“男朋友”的正室对骂，也有人一上车就嚎啕大哭。
她看见过苏韵锦穿着套装在商场上拼杀的样子，但是没有见过她围着围裙素手作羹汤的样子。
这一停下来，车子就被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包围了。
苏韵锦和沈越川离散这么多年，她应该很渴望听见沈越川叫她妈妈；沈越川活了二十多年才见自己的母亲一面，应该也很想一家团圆。
沈越川觉得小哈士奇的吃相格外喜感，拍了个小视频发给萧芸芸。
猛然间，萧芸芸就像被夺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，心脏一阵抽搐的发疼。
不过，可以呵护她这一面的人，不是他。
“谢谢你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“不过，我比较想一个人呆着。”
不过，到了唐玉兰这个年纪，当奶奶确实是件很幸福的事吧。
沈越川从来没有这么亲昵的叫过她的名字，平时叫她“死丫头、萧芸芸”之类的，还算是客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