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发来一串长长的省略号和感叹号,表达她深深的佩服之情。 “不要!”苏简安挣扎着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要回去。”
苏简安哭笑不得,洛小夕就是这么擅长自我安慰。也多亏了这个特殊技能,她才能坦然面对苏亦承长达十几年的拒绝还不肯死心。 “你说的啊,两年后我们就离婚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,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……”
苏简安走出酒店,入夜后的G市更冷,凉风打在身上,她感觉脚趾都是冰凉的,正想着要不要去买件外套的时候,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拎着好几个袋子走到她面前:“陆太太,您好,我是陆总在G市的临时秘书。这是陆总让我给您送过来的。” 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有所思,这个夜晚,苏简安梦到了陆薄言。
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,给了她一份:“少夫人,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,你要不要看看?” 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
江少恺知道的忒多了。 陆氏对各大媒体发出了邀请函,记者们中午就扛着相机来蹲守,陆薄言的车子一停下,记者和摄像一窝蜂涌了过去。
她手指纤长,皮肤白皙,而钻石的切割工艺近乎完美,不大不小的钻戒戴到她的手上,似乎光芒都更加璀璨了一些,不低调也不张扬,像极了她平时的个性。 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,男人的手脚中弹,已经无法动弹,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,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,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。
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,陆薄言循声看过去,果然,苏简安落入邵明忠的手里了。 “下贱”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。
苏简安不得已转过身,维持着笑容看向陆薄言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 他浅尝辄止,迅速给苏简安盖好被子,离开她的房间。
江少恺认定这个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是十足的变|态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闫队长他们身上了,她看了苏简安一眼:“别害怕。” 苏简安也补好妆了,把唇膏扔回包里,气呼呼地瞪着陆薄言:“利息我也还了,以后我们两不相欠!”
苏简安知道沈越川是陆薄言的特助,那么陆薄言的事情,他大多数都是知道的吧? 不过两年后就要离婚的话,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必要吧?到时候要把戒指还给陆薄言,他也不可能拿着她用过的戒指去哄别人了,有也是浪费。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 陆薄言反手关上书房的门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 难怪问他的时候,他非但没有回答,还沉着脸反问她问题,她怕他生气,也就没敢追根问底了。
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,他鲜少有为难的时候啊。 苏简安洗了个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陆薄言如梦初醒,控制着粗|重的呼吸放过她的唇,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:“我去洗澡。” 可为什么被陆薄言搂在怀里,她却想哭了呢?
苏亦承开完会回来,发现洛小夕是真的走了,但……他总觉得洛小夕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,她肯定还做了什么。 苏亦承没见过她那么冷狠果决的眼神。
这下苏简安是真的感动到了,使劲点头:“嗯!我吃得很饱了!换我涮,你吃!” 周末早上没事的时候,陆薄言喜欢去打两杆,她知道的,还是通过苏亦承得知他这个爱好。
“啧啧,完全不一样了啊!”同事小影调侃苏简安,“快一个月不见,气色好了,笑容都灿烂了!咳,你们家陆总……一定把你滋养得很好吧?” 江少恺刚吃完饭回来,刑警队的同僚急匆匆的进来:“接到报警,明安小区发生灭门血案,少恺简安,你们跟我们出警。”
薛雅婷脸上的笑容一僵,整个人突然崩溃了:“为什么?我们不是好好的吗?” 不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