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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早已将情况报告给白唐。
严妍一愣：“爸爸找我？”
她满脸怒红，双目瞪圆充斥着几乎可以将人吞下的恨意。
“阿姨告诉我的，”吴瑞安笑道，“她说你最喜欢吃鸭舌，但在外吃饭时从来不说，因为一盘鸭子里，鸭舌只有一个，你不想成为被偏待的那一个。”
“别傻了，”严妍不以为然，“我跟他分开，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程家的人都要请过来？”还没到卧室，就听到白雨的声音。
程臻蕊毫不在意的呲牙，又往上翻了一个白眼，一脸不正常的模样。
严妍放下电话，沉沉吐了一口气，靠上沙发垫闭目养神。
程奕鸣本有话想说，看一眼就在不远处忙碌的保姆，便说道：“你扶我上楼吧。”
她之前没看出来，吴瑞安这么大度，这么会替严妍着想啊。
“把他送回去，把窗户重新装好。”她只能这样吩咐那三个人，“费用照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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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眸光微沉，“把饭菜端过来。”他吩咐。
严妍垂眸沉默。
虽然面对病人时是戴着口罩，但护士的宿舍是六人间，时间长了，谁也不能保证不被看出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