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转身打来一盆凉水,拧干毛巾递给罗婶,“给他擦身体,先物理降温。”
记恨她给他巧克力呢。
就算司俊风追究,也不能把她怎么样。
不用说,制住他的人只剩祁雪纯。
有些事情,他没必要直接问她。
嗯,只有好质量的白酒,才能有这样的效果吧,宿醉后醒来连头疼都不带一下的。
袁士不禁一阵尴尬。
只是她没领会,司俊风的愤怒,单纯是因为她拿别的男人教给她的东西,来挑他的毛病。
祁雪纯会意,他们必须口径一致,否则在司爷爷面前露出点什么,只会惹来麻烦。
“妈。”司俊风停下脚步。
“你威胁我是不是?有种放马过来!”对方骂骂咧咧的挂断了电话。
男人呵呵奸笑:“莱昂,袁老板的命令,签了这份协议,其他的事一笔勾销。”
他将这盘蟹肉吃下,以很快的速度……
“悄悄告诉你,我收购了一家小制药公司,”司爷爷一脸顽皮的表情,“你别看它小,但我得用它做出一种药,那种一出来就让人大吃一惊的药!”
祁雪纯转身,认出来,她就是饭桌上尖声说话的女人。
他的目光一直往这边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