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,带着满脖子的这个,”符妈妈往脖子上指了指,“我第一个饶不了你。”
为里外是一起的,但细看之下,里面的宾客都不出去,外面的宾客也都不进来,原来是同时举办的两场宴会。
这里没有外人,除了她的妈妈之外,没人需要保姆整理床铺。
她很不客气的上了车。
如鲠在喉,如芒在背,万千穿心。
原来他并不偏袒子吟,相反,他对子吟的放弃是如此无情和坚决。
他对这种事有这么渴求吗,像沙漠里渴了好几个月,忽然见到水似的。
而离开程家的办法有很多,子吟却选择让司机送,而且还将目的地告诉管家,极有可能是想误导符媛儿。
他浓烈的热气冲得她脑子都迷糊了,身体早已习惯性的顺从,连带着心里都没有了恐惧。
她抬步继续准备离去,子吟却又开口了,“你说得对,子同哥哥心里根本没有你,他最在乎的人是我。”
但在看到他之后,心头的爱意和爱而不得的愤怒一起矛盾交织,她又不想束手就擒了。
然而很快电话又响起来,“程总,”助理小泉在电话里急匆匆的说道:“程奕鸣派人把子吟带走了!”
闻言,程子同笑了,“符媛儿,你对人和对事总是想得这么多?”
在她的坚持下,符媛儿只能跟着到了茶室。
废话了,程子同是喝酒了的,怎么可能会稳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