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掌握了尽可能多的资料，才能想出“挖料”的方案。这时，她的手机响起，是助理打过来的。

司机看了她一眼，欲言又止，最终默默的发动了车子。他无奈，符媛儿也同样无奈啊。

鬼才知道，国外人民的离婚率是多少。“如果你想说让我把程子同还给你，就请免开尊口。”她打断子吟的话，“程子同不是东西，我还不了你。”

一上午的会开下来，也没个定论究竟选哪家合作商。“这位是我们公司专门请过来的调查员，”石总咄咄逼人，“他的经验很丰富，我们已经将这件事全部交给他处理！”

“程子同！”有人大叫他的名字，“你这么做是不顾股东利益，公司迟早毁在你手里！”符媛儿：……

“不过我猜，应该和程子同有关。”尹今希接着说。“完蛋了完蛋了，”她懊恼的敲头，“老娘的魅力是不是减弱了，连于辉这种人也搞不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