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需要知道真相。”许佑宁逐字逐句的说,“只要让我看一眼证据,怎么结案随便你们,我不会管,也不会闹。”
许佑宁又说:“你回去吧,我考虑一下我外婆转院的事情。”
“佑宁,你马上回来。”康瑞城仿佛知道许佑宁在做什么打算一样,沉声道,“我知道你想替你外婆报仇,但是你一个人斗不过穆司爵。你回来,我们从长计议,我可以帮你。”
许佑宁不想承认自己吃醋了,迈着大步走进办公室。
许佑宁咽了咽喉咙:“他估计怎么都想不到你会报十二万这么低的价吧?”
穆司爵撕了面包,笑得意味不明:“你确定?”
这个诱|惑力有点大,穆司爵沉吟了半秒:“你说的?”
“许佑宁,醒醒!”
昨天突如其来的晕眩,跟平时的头疼脑涨相比,根本不碍事,他更是转眼就忘。
“知道,但忘记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了。”
“不。”洪山目光复杂的看了陆薄言一眼,缓缓的说,“我决定向你坦白一件事。”
许佑宁也是被吓大的,十分淡定的对上穆司爵的目光:“我要上洗手间,你再不让开,我把你打成熊猫眼也就是一拳两拳的事情!”
“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吗?!”孙阿姨逼迫许佑宁直视她的眼睛,“你外婆说不怪你,她相信你做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。佑宁,如果你真的要责怪自己,最好的赎罪方式就是好好活下去这是你外婆希望的,你听懂了吗?”
“我们和警方的鉴定结果都出来了许佑宁找到的东西确实是爆炸物,而且是炸弹。但是,它不能跟目前任何已知的炸弹类型对上号。所以穆七的怀疑是对的这是一种新型炸弹。”
沈越川对陆薄言黑下来的脸视若无睹,同情的拍拍他的肩:“晚上我约了人在山顶的会所打球,你也过去吧,消耗点体力,毕竟……时间还长着呢。”
昏睡过去的许佑宁,像极了一件没有生命的瓷器,安安静静的躺在床|上,脸色苍白如纸,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