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到了,但她没有时间查看伤口,更没有时间喊痛,立即就爬起来,继续赶路下山。
洛小夕觉得有些奇怪,但又怕苏亦承反悔,无暇多想,回房间拿了睡衣就冲向浴室。
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”洛小夕指了指洗手间,“你的女伴估计快要出来了,不想被她误会的话,你最好马上松开我的手!”
她就是有这个本事,能用一本正经的借口把人气死,还不带偿命的。
陆薄言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:“醒了?”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苏简安大喇喇的拿开陆薄言环在她腰上的手,拍了拍的脸颊:“醒醒,着火啦!”
郊外,高尔夫球场。
苏简安在楼下没多久就等到了陆薄言,吃完早餐,他说:“钱叔送你去上班。”
“你最好是没有做。”陆薄言甩下报纸,喝了两口粥就皱着眉放下了调羹,起身要走。
“我让汪杨办手续,明天就转院回A市。”陆薄言说。
苏简安不由自主的开口,没办法,职业习惯使然,她看见开了口的东西就忍不住想合上她们,就像解剖后的缝合是对死者的尊重一样。
洛小夕瘫坐在驾驶座上,半晌回不过神来。
两秒后,她朝着陆薄言晃了晃手机,脸上的笑容似真似假:“韩、若、曦。”
最终她抓起车钥匙,冲出家门去了警察局。
“玩得很开心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