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还没跟你说解决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将办法详细的说了一遍。
“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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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司俊风问。
他的胳膊血流如注。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,”宫警官回答,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,她有撤资的打算,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祁雪纯立即抬头,匕首的寒光恰巧划过她的眼……
祁雪纯怒瞪着他,一时语塞。
他从上司的办公室回来了。
可她跟她们刚见面,有仇吗?
祁雪纯:……
尤娜摇头:“这是司总的事,他直接拿来慕菁的资料,然后告诉我应该怎么做。”
“我好多了,咳咳咳!”
“你现在知道担心了,”大小姐轻哼,“你是怕爸没钱了停你的卡吧。”
祁雪纯有些疑惑,以她对这些贵妇的了解,早应该换一个更好的别墅。
程申儿嘟囔: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,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,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
白唐汗,就这酒量,怎么不悠着点喝。蒋奈摇头,“家里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,她每天都享受着做女王的感觉,我实在想不明白,她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
“你撒谎,”有人指着他,“我想起来了,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。”反反复复,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
如果他下一句说,她还得谢谢他,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。“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,”祁雪纯继续说,“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,看来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他的眼镜片后面,闪烁着魔鬼般的坏笑。“哟,我们的劳模不休假,又跑来上班了,”宫警官和阿斯走在一起,微笑着调侃道:“可这两天队里没有棘手的案子让你发挥啊。”
“俊风的太太什么时候来啊?”有人问,“来了和大家认识认识,一起玩啊。”司奶奶仍然是清醒的,叹气道:“老了,腿脚不利索了,下床也能摔着。”
“我们查出来了,案发当天你的血液里含有甲苯,丙胺成分。”祁雪纯接话。听她这么说,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