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臻蕊被她怼到说不出话来,只能恨恨离去。 “她出去了?”
“我对吴瑞安没兴趣。”她不以为然的耸肩,接着躺下来,“你说得对,我的确有点感冒,想休息一下。” 管家冷笑:“符家的人就像你现在这样,是一只丧家犬。”
程奕鸣看看她,又看看于辉,目光渐冷。 他们在等待着失散的亲人。
程子同没回答,转头朝门外看去,门外已经空空荡荡。 “媛儿,喝水。”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他明明还瞧见她手背上粘着留置针头。 程子同也明白,自己是误会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