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威胁,精准而又致命。 陆薄言自问没有这种本事。
她能做的,也只有待在家里,让陆薄言没有任何后顾之忧。 结婚之前,陆薄言习惯独来独往,也很享受那种来去自由、无牵无挂的感觉。
穆司爵正想着,房门就被推开,陆薄言和宋季青走进来。 唐玉兰神神秘秘的笑了笑,说:“织好了给他们明年穿的。这是羊毛,保暖性很好,我又听说今年天气很暖和,等我织好春天已经快过了,今年应该是穿不上了,所以特意往大了织。”
康瑞城说不过沐沐,最后还是把他放下来了。 “好。”东子说,“城哥,我们喝一杯?”
唐玉兰没有注意到,反而是陆薄言下来正好看见了。 出发前的那张照片,成了他短暂的人生中最后的纪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