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他转身走进浴室。
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
白唐这才松口：“雪纯提交的申辩证据不足，调查小组还要进一步的调查。”

“你不回答吗，”蒋奈冷笑，“你不回答也没关系，视频会代替你回答。”

祁雪纯忍耐的闭了闭眼，程申儿的确是个难搞的人。
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，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，“当天晚上，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，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，你没有时间了，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，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
她看了一眼腕表，时间差不多了，是时候去打脸了。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，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，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
“他还说，这辈子能娶你为妻，是他的荣幸。”慕菁继续说。

真正是司俊风，应该藏在各种信息里，然而很令人惊讶，什么都查不到。

“你是跟着我来的吗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祁雪纯走上前。

片刻，她从厨房出来了，但不是来餐厅，而是打开家门，迎进一个保洁员。

红烧肉是司妈让保姆送过来的，除了这个，还有鲍鱼燕窝炖鸡牛肉汤等各种熟食，冰箱冰冻区被填得满满的。

白唐微微一笑：“每个人做事，都需要有支持，有时候是技术支持，有时候是力量支持。”

那还真别怪她小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