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一把抓住她的手,二话不说走进了电梯。
“我问你,子吟和程子同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严妍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严妍干脆的回答。
他的另一只手高举手机,瞟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车子绕着市区开了大半天,却往山里开去。
嗯……这样的他像一只受伤无处可处的流浪狗……
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!
“不采访了?”
忽然,她瞧见前面大树下站了一个男人。
“你想听什么解释?”
程子同不以为然:“女人伤感,是因为爱错了人而已,男人不是不会伤心,只是善于忍耐而已。”
她只好又问了一句:“你说句话啊,有人等着答案呢。”
以程子同的性格,如果是顶重要的机密,他怎么会放在信封里,让咖啡馆的服务员转交。
她手指微颤,这个轰鸣声听着很熟悉……
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,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,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