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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小姐只看着程奕鸣，问道：“奕鸣，你跟她什么关系？”
严妍挺想笑的，他说的没错，脑袋上那块疤还没好呢，腿又受伤了。
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买好打包，回车上吃。”
“是和我一起的那位女士结的吗？”她随口问。
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
她用手指头将她看到的小蓝色布条抠出来，布条是连在土拨鼠身上的，写着“不要丢下我，我很可爱”。
他感觉刚才并没有闻到什么浓烈的火药味，他不知道，有时候心碎是无声也无味的。
有些嘉宾也认出了子吟，宴会厅里顿时响起一阵纷纷的议论。
她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，渐渐回过神来。
“……我扛得住，”是程子同的声音，“我不是没经历过亏损，公司这点风浪还能抵挡，有问题我会找你。”
“名字叫符媛儿。”
“别管我怎么知道的，”符媛儿没工夫跟他掰扯这个，“爷爷怎么样了？”
再这么聊下去，她的前妻身份是不是该被挖出来了。
昨晚上他要骗人的时候，她就挺犹豫，现在都被人戳破了，还死扛个什么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