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”伴随一身尖叫，她踩下了刹车。正好有几个客人往前走去，她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，混进这些客人里，找准机会偷偷进入了程奕鸣订的包厢。

“太奶奶，我……我在加班。”符媛儿吞吞吐吐，撒了个谎。司机瞟了一眼来人，赶紧踩下刹车，继而神色紧张的摁下了窗户。

“我当然有大事找你。”程子同面色不改。“好吧，”于靖杰挑眉，“你多走走也好，练一练体力，该表现的时候不能掉链子，另外，我的私人包厢里什么都有，计生用品在抽屉。”

她真的不明白。“于总跟你什么关系，我就不用挑明了吧，你自己不方便出面，让于总代替你压价，现在符家公司全是你的了。”

她第一次意识到，她伤害了他的妻子，比伤害了他更让他生气。她哼笑一声：“招标晚宴你不是没参加啊，那么多投标的，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胜出？”

“我得从左边上台，才能拿到麦克风。”她对他也是服气了。“燕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