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要照顾好自己,不要做傻事才行。苏亦承这么希望,那她就这么做。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江少恺松了口气:“乖女孩。”
可突然有一天,一切戛然而止,陆薄言要跟她离婚,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,要她签名。
她下意识的惊叫,慌乱之中匆忙扶住了盥洗台才免摔了一跤,惊魂未定的时候,浴室的门“呼啦”一声被移开了,陆薄言的声音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焦灼:“怎么了?”
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就这样,两天过去,苏亦承终于从日本飞回来。
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:“大爷的,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?”
苏简安只是“噢”了声,看着陆薄言的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听说康瑞城调查了他的资料后,紧接着又命人收集陆氏的资料,很有可能是发现他了。
“机场?”洛小夕意外又好奇,“他去机场干嘛?”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苏简安笑得人畜无害:“我知道你二十八岁啊,你看起来就是二十八的样子嘛。”
她又喝醉了。
汪杨不知道陆薄言要干什么,但他要了,他就只能掏出防水地图在他面前铺开,用手圈出其中一个位置:“根据送嫂子上山的民警说,女死者就在这个地方,这也是他最后和嫂子分开的地方。如果发现下雨了,嫂子要下山的话,她应该是从这里下来,但最后也许迷路了。”
简安,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