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松了口气,她没有失败,她救了自己。 韩若曦明白了,陆薄言是想趁着离婚之前,把苏简安保护到最好,把能给她的都给她,包括外人无法见识到的他的温柔、呵护、宠溺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苏亦承才放开她,她打理得体的卷发在挣扎中已经有些乱了,苏亦承的唇上还有血珠冒出来。 一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沉得像六月突变的天,乌云压境,风雨欲来。
苏简安平复了一下情绪,上车,快要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了陆薄言的电话。 陆薄言是真的变了,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,那样冷漠锐利,咄咄逼人,不留余地。
如果这个方法不能让洛小夕好受,那么,他也不会管这是不是趁人之危了。 果然不是什么好人!
苏简安稍稍放下心来,仔细一想又觉得不行,“她跟我哥在一起,要是被拍到的话,不就等于坐实了潜规则的传言吗?” 不等她想出一个答案来,陆薄言突然靠到了她的肩上:“到家了叫我。”
紧接着,车子开往一个距离别墅区最近的高尔夫球场,也就是陆薄言常去的那个球场。 “他知道简安结婚了,但还是死缠烂打。”陆薄言冷冷一笑,“康瑞城要从我手里抢人。”
守在旁边的几个手下见状,动都不敢动,院子里的气氛僵到了极点,康瑞城更加无法忍受,一脚踹翻了桌子,茶具碗碟乒乒乓乓碎了一地,他心情终于好了一点点。 陆薄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开始计时。
靠,她是女的好不好!求婚这种事,哪有女的来的!? 他不敢多问什么,发动车子,将车速开到允许范围内的最大,用最短的时间把陆薄言送到了会所门口。
洛小夕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苏亦承:“你用什么保证?” 陆薄言站在门外都能听见她的脚步声,确认她不会再开门后,转身下楼,却没有回郊外的别墅去,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套公寓住。
“听说你好多年没有过生日了,这次想要怎么过?”苏简安问他。 当然,地缝这里是没有的,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,哭着脸问:“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,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?”
洛小夕憋屈得想爆粗。 闹钟响了两次后,苏简安终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好后兴冲冲的出了房间,却突然想起来陆薄言今天没有回家。
她专业倒追苏亦承十几年,虽然多大时候是固执自信的,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,最后苏亦承也许会和别人生婚生子,她的坚持和痴恋都沦为笑话。 方正先一步伸手抵住门:“呵呵,洛小姐,你不好奇你的高跟鞋为什么会断掉吗?”
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,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,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,越来越沉…… 如果不是陆薄言,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能过得这么幸福。
如果现在苏亦承手上有什么的话,一定早就被他捏碎了。 随着得分变得越来越高的,还有洛小夕的人气。
沈越川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那你还嫌我老!明明就是你身边那位比较老!” “老洛,你就是不懂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。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!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“懒得跟你解释,我去洗个澡,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。”
“你应该和徐伯道谢。”他面无表情的翻过报纸,“他让厨房给你熬的。” “我去!”洛小夕穿着运动背心坐在地上,弹了弹邀请函,“不放手一搏,怎么知道命运会怎么对我?”
不等陆薄言回答,那首几乎全世界人都会唱的生日歌已经从苏简安的唇间逸出来。 苏亦承何其了解洛小夕,把她拉进来: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们解决好苏洪远,江少恺就能保护好她。”陆薄言说,“把她留在我身边,你知道有多危险。” 洛小夕拿来一个袋子递给苏亦承,苏亦承不解他的看着她,她说:“收拾一下你的东西,等下走的时候顺便带走。”
他摆好碗筷:“洛小夕,你还要多久?” 人民生活朴素的小镇,餐厅的装潢也简单素净,不过菜品的味道不错,但苏简安还是没什么胃口,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