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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到了现在，填满他脑海的，依然是那张不算惊艳却能让他咬牙切齿的小脸。
“芸芸。”年轻的伴娘微微笑着，注视着神色复杂的萧芸芸，“我在想，被沈越川喜欢的那个人，她会有多幸运。”
萧芸芸把头靠在车窗边，无所谓车速快慢，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。
苏亦承揽住洛小夕的腰：“现在，你不用只是想想了。”
礼堂内，造型师提醒洛小夕：“苏太太，去酒店之前，你需要先到更衣室换一套礼服。”
“……”
沈越川能说什么，只能摸|摸萧芸芸的头：“这一点我承认。”
一个伴娘托住下巴，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：“越川哥哥，我也饿了。”
“陆总，事情是这样的：刚才钟先生喝醉了，要进女士卫生间，我拦着他，结果他……他说给我双倍工资，让我跟他去楼上的房间，我不愿意，他来硬的。最后……最后是萧小姐出来替我把他推开了，萧小姐让我去叫人，后面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了。”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背影，暗自咬牙切齿。
最后那句话，是江烨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字迹。
萧芸芸的手虚握成拳头，抵在唇边“咳”了声：“可是，这不符合规定啊……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：“我只想让他知道，出来混迟早要还。”
没隔几天，夏米莉去图书馆的时候，看见从图书馆走出来的陆薄言，他就是同学口中那个跟她一样神奇的人。
结果出来后，医生沉重的告诉江烨：“跟上一次的检查结果相比，这一次，你的很多数据都出现了变化。而这种变化，没有一种是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