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，一来没什么事，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，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

祁雪纯微愣，他在程申儿家里洗澡……她就不进去增添尴尬了。

欧大被带走了，人群中却没有议论声。
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
半小时后，她被他带到了一栋公寓楼下。

“公司的人事安排，什么时候由你决定？”司俊风冷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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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沫一呆，继而低下头：“对不起，祁警官，我给你惹麻烦了。”

“除了纪露露，你和同宿舍的其他女生有没有矛盾？”白唐问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杨婶反而不再慌乱，她的眼里放出恶狼护子的凶光，“小宝，别慌，她说了这么多，一句有用的也没有。”

“喂……”程申儿还有话没说完。

没把事情弄清楚，祁雪纯是不会离开的。

忽然，一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，药厂的话不可信，但他们派来的项目负责人有点意思。

她一点酒也没喝，却变得不像自己。

“太太，保姆已经到岗了，”管家将新来的保姆招呼进来，“罗婶，这是太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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