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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“女一号的事情是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开门见山的问。
但不能让程奕鸣看出她敷衍的心思，于是她很认真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这个问题严妍不想诚实回答，因为太私人了。
她准备放下电话，季森卓忽然想到：“前几天程子同和杜明签了合作协议，从下个月起杜明公司的部分业务会放到他的公司。”
“不知道刚才是几级地震……”符媛儿嘀咕。
“老板，”符媛儿又挑起话头，“你的意思，明子莫不是你的老婆。”
“你会明白我缺什么。”
“啊？”经纪人愣住。
“媛儿，媛儿？”她轻唤几声。
“……程奕鸣，你这个混蛋……”也不知过了多久，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划破深夜的寂静。
她想起来，程子同平常什么零食都不吃，但有一回，她吃栗子的时候，他拿了两颗。
“瞧我这记性……”可现在怎么办，她跟程奕鸣提了分手，彻底闹掰了。
“你撑住左边，我从右边找出口。”符媛儿吩咐冒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