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在这里，的确不是那么合适。

祁雪纯对销售员淡然说道：“你们给她拿过去吧，这些我不要。”

“先生，先生？”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。

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，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，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

司俊风看着她的身影，眼底流露一丝无奈。

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，使用人是慕菁，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……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，合作开发，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

“有没有关系，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，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，本来她是不能留的，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
她再装傻，他的手真会到不该到的地方。

程申儿惊愣得说不出话来，怎么会！

“我没笑。”
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
片刻，监控室的门被推开，祁雪纯走进来，“白队，我申请提审袁子欣。”

果然，她刚进了白唐办公室，他就将一份资料重重放到了桌上，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这时，她瞧见不远处的停车坪，程申儿和司俊风在车边说话。

司俊风这样骗一个富有同情心的教授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？

“三小姐！”管家的声音忽然响起，他气喘吁吁的朝她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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