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与程奕鸣手中的相抗衡。
好吧，让他给她吹好了。
严妍转动目光，对上她心疼的眼神，“我……”
走出去一看，她愣了一下，在前台等她的人，竟然是程申儿。
“我只听到一点，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遗嘱的事。”
对方接收到它拍摄的人脸后，迅速在数据库里匹配，速度很快。
“我……我不想参加比赛了，我想出国，去那边读语言学校，再慢慢报考正式的学校。”虽然这个决定很难，但她总算是说出来了。
“我不认识，”她回答，“你在哪里拍到的？“
秦乐转头一看，愣了，“程奕鸣？”
“出去时请顺手锁门。”进家里后，祁雪纯交代一句，便走进自己的主卧室，把门关上，不再搭理他。
门口，白雨已然不见了踪迹。
“我们回去。”程奕鸣低声说道，搂着她往前走。
“今天你是寿星，想吃什么鱼？”秦乐领着严妍来到水产铺。
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，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：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？继续查，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
“我没有报警，”祁雪纯挑眉，“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，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