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不能保全自己，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车子开出停车场，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。

更好路线早点到蓝岛比较实在。“这个……你……”他犹豫再三，终于艰难的开口，“我有一个秘密一直被纪露露抓在手里，这些年我受尽她的纠缠，就连我准备出国，也被她拿这个秘密要挟，莫小沫一定想堵住她的嘴，所以她们俩同时失踪了！”

但见程申儿将杯子拿到嘴边后立即蹙眉，她差点没笑出声来。“谁答应跟你去吃饭了？”

莫先生也想起来了，“是，住过一两个星期，我记得本来说是要住一个暑假的，但后来孩子吵着要回家了。”“上车，”女人说道，“有关布莱曼的事跟你说。”

送走莫小沫后，祁雪纯质问主任。她起身来到窗前，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，她手提酒瓶，脚步东倒西歪。
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，“欧大，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？”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，互相打量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