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顿了一下，轻轻摇头，“因为孩子他也很痛苦，他和我一样都受到了惩罚。”
深夜，她端着一杯牛奶走进程申儿的卧室。
他故意折磨她，打着圈儿却不进。
“他说办完事来找我……”她在妈妈怀中哽咽哭泣，“是不是我害了他……他如果不来找我，就什么事也没有……”
“我选报价高的那个。”她回答，“签合同等事情，你代我处理就好了。”
白唐心里没底，他发现自己竟然摸不透祁雪纯的透露，觉得她是在忽悠欧远，又觉得她似乎信心满满。
祁雪纯驾车离开花园，车上已经坐了严妍。
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。
有些人，只要“真凶”，无所谓真相。
好了，他们才真正离去。
祁雪纯一愣。
白唐朝她指的方向看去，不由皱眉。
严妍用勺子挖了一大勺，很满足的咽了下去。
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，举起来高声道：“程皓玟，你还要狡辩，说你没收股份?”
“害怕了？你不是说这些酒没问题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，我能理解，警察有时候也要掩耳盗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