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的很多年，陆薄言和唐玉兰都没有再拍过照。

他找遍了整座山，也没有找到康瑞城或者东子。

在苏简安后来的记忆里，这个夜晚十分漫长，几乎是她这一生中最漫长的夜晚。

穆司爵和念念，还有周姨，都在客厅。

陆薄言看出苏简安的意图，直接答应，末了起身下楼。

东子这才放心的点点头。

陆律师捍卫了法律，保护了这座城市，结果却遭到这样的报复。

别墅区里开始有人放烟花。

但是，他有苏简安。

利用是事实，他已经无力改变。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苏简安期待值爆表，等着陆薄言牵起她的手。

一切的一切，都让陆薄言感到安心。

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拒绝道：“不用了，我选择去上班！”

天气已经越来越暖和了，特别是下午接近傍晚的时间段，空气中全都是暖融融的味道。

那时候，她刚到警察局上班，还没有和陆薄言结婚。甚至她喜欢陆薄言，都还是一个讳莫如深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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