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没有跨出最后一步,除了还没领证就商量好他们的婚期只维持两年,其他的……他们已经真的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了。
他扬起唇角:“帮了你这么大忙,想好怎么谢我了吗?”
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除了我哥还能有谁?”
……
洛小夕鸡皮疙瘩一波接着一波冒出来,干干一笑,随便找了个借口走开,没几步就看见了苏亦承。
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,她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一事实,安慰自己这是迟早都要发生的,她还觉得自己应该庆幸那个人是苏亦承。
“先回家。”苏亦承拉开车门把洛小夕推上去,替她系上安全带,危险的俯身靠近她,“到家后,你想怎么庆祝都可以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能用,我就不能?”
“你上辈子才属猪呢!”洛小夕仗着腿长踢了踢苏亦承,“我的衣服呢?”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已经来不及了:“我……我用你的吧。”反正有干的折叠在柜子里。
洛小夕和苏亦承一道起身,苏亦承先上岸,而后把手伸向洛小夕,把她带上来。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第二天,洛小夕很早就醒了过来。
许多苦口婆心的话就在唇边,但最终唐玉兰只是说了四个字:“注意安全。”
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,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,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,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,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,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