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她真不在家，”街坊打量了屋子一眼，“你去镇中学找，她可能给儿子送午饭去了。”
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，一路上她都装睡，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
“一千多块吧。”

祁雪纯转头看他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我刚好从楼梯口经过，听声音。”

中年男人是宫警官改头换面假扮的，而阿斯则扮成了服务生，都是为了维持秩序，以备意外情况发生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
“杜老师是谁？”他问。

我们总是期盼着能成为某个人最快乐最美丽的回忆，但往往时间会证明，不过是一厢情愿。

于是她站着不动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爷爷？”

祁雪纯回忆那会儿，她收到一封邮件，本来想去蓝岛的一家制药厂查找有关杜明的线索，没想到碰上司俊风。

“等一下，等……”祁雪纯还没听他把话说完呢。

他说她让他动心，给她承诺，却从来没对她这样。

她一脸不屑：“癞蛤蟆！比癞蛤蟆还癞蛤蟆！”

他还问个没完了，真当自己是警察询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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