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一天她听程子同打电话,就是帮于靖杰打听,哪里可以买到真正的野生人参。
符媛儿一愣,她这么有底气,是真的问心无愧,还是虚张声势。
“程子同,你暂时不能对子吟做什么。”
“不用太感谢我,”他凑近她的耳朵:“洗干净等我就可以。”
“小姐,如果你是一个人来的,最好别再喝了。”酒保好心劝她。
途径程子同身边时,她伸出另一只手挽起了程子同的胳膊,笑着招呼他:“走啊,程子同。”
保姆完全呆住了,这件事有点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。
这种纠结她还没法跟上级领导反映,上级领导只会说,符记,你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就好,一切只要你高兴。
符媛儿点头,“你可以走了,但请守住你的嘴。”
“我呸!”子卿冲程奕鸣啐了一口,“竟然用同样的套路!”
“还好吧,”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,“其实我更想知道,家里对这件事什么态度。”
他是真喝多了,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,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
“今天你不也因为我放弃到手的程序了,咱们礼尚往来嘛。”她也笑着说。
“我是他的朋友。”
“你是不是不愿意啊?”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,“就当陪我演戏嘛,我都陪你演这么多天了,你……”
“你想得美!”她推开他,跑进楼道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