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得头破血流了……”

旁边站着两个年轻的程家人，按辈分是程奕鸣的弟弟。

她一直以为，严妍会是她们当中活得最开心的一个。

他抓住她的肩，让她停下来。

严妍回头一看，秦老师正站在她身后，冲她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。

符媛儿追上严妍，“你干嘛留下来？监控视频既然丢了，她也是口说无凭啊！”

于思睿的脸顿时唰白。

“那个姓于的是怎么回事？她跟过来干什么？她为什么还不被警察抓起来？如果小妍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，她就是凶手！”严爸没法小声。

一支舞，几分钟而已，严妍却体会到了人鱼公主的痛苦……

他拿着水杯的手肉眼可见的顿了一下。

今晚的赢家是哪一方，已经显而易见了。

严妍微愣，今天晚上已经有两个人连着对她说，她不了解程奕鸣了。

严妍一愣，忽然意识到昨天和今天给她留字的人不是吴瑞安，也不是程子同的眼线。

她躺上沙发，也闭眼睡觉。

严妍的目光渐渐变得疑惑。

“说实话！”她板起面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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