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忘了今天晚上说过多少次“你好”、“幸会”了,她感觉自己已经和全场人都打过招呼,每一个人的脸都陌生而又熟悉,陆薄言把她带到了10楼的一个房间,她终于松了口气。 洛小夕的声音不大对劲,她显得太兴奋了。
江少恺双手环着胸,突然笑了:“你听说过陆薄言会那么细心给别人拿冰敷吗?” 对虾剪成两半,去掉背上的筋须以及虾脑;鱿鱼处理好片刀花,然后切成不大不小的片。此时锅里的粥已经沸腾了,放入海米熬出熬出底味,再放姜丝去腥,加入对虾熬到鲜红,再放蛤蜊,最后才是鱿鱼。
苏简安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清醒,她一时忘了自己在陆薄言的房间,更忘了手上的伤,翻身的动作一大就拉到了扭伤的地方,“啊!”的惨叫了一声,大脑彻底被疼痛唤醒了。 苏简安挂了电话兴奋的奔向大门口,换鞋子的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什么,转身上楼了。
这是……损友吧。 “他啊?”苏简安摇头,“他那个时候烟瘾已经很重了,这个方法不行。”
那时候他十五岁,简安九岁,小姑娘出落得如同不经意间坠入凡间的天使,笑起来甜甜的,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喊他哥哥,他早在心里做了决定他要保护简安一辈子,也只有他才能把她保护好。 江少恺“嘁”了一声:“人家洛小夕比你勇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