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嗓音冰冷尖刻,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,划过严妍的心脏。
她将司俊风往后拽,自己走在前面。
“我的意思是,我们要做为旁观者进去。”白唐说。
她没去洗手间,而是来到楼外透气。
总裁室的门是虚掩的,留了巴掌宽的缝隙。
“也就是说,你和欧老之间的确存在矛盾?”
夜色中响起轻轻一声叹息。
这也不无可能。
“嗯。”
祁雪纯摇头。
几乎不存在,也许头两年可以这样,但家里外面那么多事,难道你忍心看着丈夫一个人扛?”
“司总?司俊风?”祁雪纯疑惑。
“太太从来不算日子,也不吃一点备孕的营养品,”李婶叹气,“嘴上说着随缘,其实是被以前的事伤着了,不想去期待了。”
“你们以为她能破案靠得是本事么!”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穿进来。
第二天上午,程奕鸣才回来。
严妍顶着疲惫的眼眶,打着哈欠走进院内,神色间带着一丝失落。